“你这避孕的照片儿贴我床头,你,你这安的什么心?我当时就怒了,姓刘的,我,我他妈跟你势不两立!”
贝观海嚯的一声:“贴门上辟邪,贴床头避孕,这得丑成什么样儿啊?”
全场爆发出最汹涌的爆笑声,就冲这酣畅淋漓的痛骂,今儿这门票,回本儿啦!
包厢里,景月妃呆了好几秒钟,不知想起什么,双颊如丹霞,噗嗤一下笑的直不起腰来。
这个家伙,这得把刘大洋损成什么呀,还,还辟邪避孕,你还能再损点儿不?
“不要脸。”从来都是平淡甚至淡漠的眼睛里,一丝羞涩升起,再也不能消退了。
豆豆眨眨眼,妈妈在骂谁呀?
“妈妈没骂谁,妈妈在,在……”景月妃找不到合适的词儿了。
赵子卿一直没能从桌子上爬起来,从头开始笑,几乎没停下来过,她觉着,小师弟还是那个小师弟,但嘴巴损的多了。
女经纪人也笑的脸上发热,拉着赵子卿问:“你这个师弟,到底怎么样一个人啊?怎么能这么损?”
听着关荫一本正经地说“我错了”,又逗的台下疯狂拍桌子大笑,赵子卿眉目轻柔,笑容可亲至极,轻轻道:“他呀,他,他是个好人,特别好的人呢。”
台上,贝观海拉住关荫:“你错了?你怎么个错法儿?”
“我错就错在不该跟人家对骂,不该骂棒子,不该骂倭奴,不该骂炮派,不该骂刘大海!”关荫一脸正气,再次鞠躬,“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我认错,真的。”
观众不买账啊,什么就叫你错了?
那合着我们都错了?
嘘——
宋中书那桌上,不受控制笑的腮帮子突突乱跳的一群人互相飞快对视几眼,宋中书森森道:“现在才认错?晚了!看你明天怎么面对媒体!”
对这种前一秒死不悔改,后一秒态度诚恳地认错的人,宋中书认为,他有一万种办法搞臭搞死,永世都无法翻身!
台上,贝观海连忙拉着关荫上下打量:“那我得替他们好好看看,你是真认错还是假认错?”
“真认错。”关荫态度极其诚恳。
全场安静。
真要认错道歉?
那你作死的还骂了人家一晚上!
贝观海也纳闷啊:“那你跟我说说,你错在哪,我替人家好好推敲一下,你这人忒损,嘴里从没说真话。”
说的好像你不损似的,咿——
“谁说的?”关荫争辩,“我喜欢景月妃,瞧,多真的话!不信?那我再来一个,我喜欢赵子卿!”
嘘——
包厢里,两大美人儿霞烧玉颊,说什么呢,表白给谁听呢?!
另一个包厢里,段镇胡哈哈大笑,这小子,有种!
景一乾脸色一喜,但听到又出现了个赵子卿,迅速又阴沉了下去。
混球,你想得美!
台上,贝观海苦笑:“你这不废话么,你问问全国三十亿老百姓,谁不喜欢两位天后?大家说是不是?”
“是!”全场沸腾。
关荫撇撇嘴:“我跟你们不一样……”
“知道你是赵天后的师弟,关系不一般。”贝观海拦住话头,“别扯这没用的,说说看,你错在哪了?”
“我啊,错就错在,”关荫一甩手,再次开骂,“不该把自己的智商拉低到跟这种傻逼一样的地步!”
哄——
全场爆笑,就知道,就知道这货绝不可能低头服软,果然,又开骂了!
“贝老师,我以血淋淋的经验,告诉你一个人生至理!”关荫冷笑,张口怒骂,“别和傻逼一般见识,要不然,他们往往会把你的智商拉低到和他们同样的傻逼水平,再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!对这种人,我告诉你怎么办,你就打他,揍他,然后告诉他,老子和你这种傻逼不一般见识!”
多少人把桌子掀翻,多少人差点蹦房顶上去,这都是无法统计的了,用了一晚上的痛骂,关荫告诉所有人,《我错了》这台相声,正确的打开方式是这样的!
道歉?
服软?
认错?
你们都想多了,没那可能啊!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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