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手帮帮我啊”苏晚见少年不说话,又喊了一声。她的大眼睛闪动着,好像在期待着什么。
可是,他就像是没听到一样,不作任何回答。
苏晚原本亮亮的眸子,一点点黯下去,她撇了撇嘴,好像在猜测什么,她歪了一下脑袋,忽然开始做手势她先是指了指风筝,又向着少年做了一个请求的动作,最后还双手合十,眉毛一抖一抖的,十分虔诚。
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在无言说明
她怀疑他是聋的。
少年锋利的眉峰微微卷曲,似有一丝不悦。但仍是紧紧抿着唇,不作任何声响。
满怀希望的苏晚见状,也就果断放弃了求助的行动,唉呀,她爸爸说得没错,求人不如求己于是,她轻轻娇哼了一声,便匆匆跑了出去。
等苏晚向清洁阿姨借到扫帚时,大树枝头上空空如也,她的风筝已经落在树边的草丛里,看起来有一点狼狈。
苏晚一怔,风筝怎么下来了
她疑惑地看了一圈,四周哪里有人难道是苏晚想着,就抬脸看了看那个窗户。
二楼那个少年已经不见,徒留一盆剪坏了的盆栽。
因为对医院不太熟悉,苏晚没什么方向感,晃荡了几圈,这才寻着了地方。
按照推理,少年是在住院部二楼的贵宾单人病房206。苏晚边走边默数着门牌号,刚走到病房前,她就听见病房里传来刺耳的碰撞声。
“砰”玻璃杯掉落碎了一地的声音。
她有些忐忑地往前踏了一步,探过脸,虚掩的房门边有一条
不大不小的缝隙,刚好可以瞧见正中间的病床。
正是那个少年。
少年脸色苍白,他薄唇微扬,却无笑意,眼神尖锐得像一只危险的狼,他的手掌心里有一道口子,正缓慢地溢出鲜血。
一白一红,危险,又绝美。
里边不时传出激烈的争吵声。
“行舟,你这是故意让我下不来台是吗你非要把我气死才甘心”
“爷爷说了,你必须回去”
“呵,你这孩子真是被你爸带坏了,这是着魔了怎么把我们当仇人呢”娇气的女声里有些阴阳怪气。
“你不配说我爸爸”
一直沉默的少年忽然开口,他的手掌握得更紧,鲜血从掌心里滴落到白色的薄被上。
空气里静谧了一秒。
“行了,先不说这事,行舟你乖乖坐着,让护士给你包扎一下。”浑厚的男声说道。
两个护士闻声走到少年的身旁,欲要给他察看伤口。
就在这时,少年猛地从病床上起身,利落地拔除自己手背上的针管,二话没说就推开人群往门外冲。
“陆行舟”
一声呵斥。
名叫陆行舟的少年没有停下,他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口,一把拉开门,刚好与门外的苏晚撞了个正脸。
她的眼明晃晃的,就这么直溜溜地看着他。
可陆行舟目空无人,大步流星地从苏晚身边直线擦过。
苏晚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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