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怀衍也在院中见到了几个好友,吏部的考核结果已经出来了,今日上朝明日去吏部拿了任命状,此次回京述职便是完成了。
杜贺生看他近前,与他言笑,“你这新郎官,倒是没赶上好时候,若不是官家令尔等上科进士今日皆须上朝,你还酣睡床帐,明日又要去吏部,回门就要陶儿一人去了?”
连怀衍拱手笑道:“明日我去吏部拿了任命状就过去,定不叫陶儿一人回去。”
谭仲白跟陈允之也在一边附和,“明日我们也同道樾一道回去,好好陪岳父喝几杯。”
杜贺生顿时喜笑颜开,身边叫几个女婿簇拥着,看得人眼热。
垂文拿了餐食进来,先给连学林跟连景明奉了,才送到连怀衍处来,连怀衍吃着炊饼甚觉美味,心念一动就叫垂文再去买几个,“你叫他包好了,若有食盒就买下来。”垂文便立刻领命去了。
谭仲白好奇:“买这许多做什么?”
连怀衍一笑:“炊饼味美,思及家母与内人未得食,故想买些回去。”
他声音并不大,只有周遭几个官员听到,杜贺生闻言十分惭愧,“你祖父最喜美食,我竟从不曾如此想过,真是惭愧。”说完就叫文耀也去买,竟是牵动了身边不少人也去买来,又有几个官员对着连学林、连景明称赞起来,连学林却瞟了连景明一眼,连景明顿时明白,老爷子是嫌他不够孝顺,心头对儿子又是一顿骂,这小子爱做孝顺样子,平白叫自己受嫌弃。
严涞此时也跟连学林笑道:“这炊饼确是美味,说是家中做了百来年的,当年我跟杜从文就是抢这炊饼结了怨,互写诗文骂了十余年,今日你看外头这喧闹,少不得又要有人结仇了。”
连学林也大笑起来,待漏院中又有几个官员随口诵了几句诗,什么“陈遗至孝贮焦饭,待漏院外炊饼忙。”叫连怀衍十分惭愧,心道就想给母亲、妻子买个炊饼,倒叫人戴了高帽,垂文此时抱了食盒进来,气喘吁吁道:“郎君,好在奴婢去得早,后头莫名其妙来了许多人都要买。”
谭仲白当即大笑着拍拍连怀衍的肩,“道樾分我几个,寡母清心多年,这炊饼如此美味,也叫我拿回去给她尝尝。”
此话一出,又有人上来问他,连怀衍无法,只好分予他们,最后食盒里竟只留下了两个。
午间阿鱼陪连二太太用膳之时,就见连怀衍提了个食盒进来,连二太太问是什么,垂文才一脸喜气将待漏院之事说了出来,连二太太听得满心欢喜,打开食盒一看只有两只炊饼,又是乐不可支,叫身边丫鬟将食盒提下去热了。
等端上来之时阿鱼便推拒道:“四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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